诡异的笑声在房间里面不断旋转着,明明分贝不是很大,但是却让人觉得耳膜痛的不得了。
想要大声的求饶,不要在这样念下去了。
我捂住自己的耳朵,刚想要大声尖叫,就看见小人的身上突然围绕着蓝色的火焰,然后瞬间成为一团灰烬,落在原地。
随即那尖锐的笑声也直接消失不见。
凤鸣劳累的摊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脸上全部都是汗水,累极了。
我害怕的看着周围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。总觉得周围都是眼睛,它们无时无刻的看着我,在黑暗里面伺机而动。随时都能够冲出来将我撕得粉碎。
这样的想法,让人太过劳累,我无力的坐在床上,一呼吸就能够感受到胃部的疼痛。
我伸手摸了摸,就看见手中黑色的血块,还有就是鲜红粘稠的血液。
鲜红的颜色,刺激着我的眼球,我无声的惨笑着,心里的防线渐渐的崩塌。
凤鸣休息了一会,就站起身来,简单的将我的伤口包扎,因为是在胃部的位置,他一边包扎着,一边还念着非礼勿视。
见他这副模样,我心中的恐惧减少了很多。
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蜀山的道长是不是都不能结婚的呢?
凤鸣奇怪的看了我一眼,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当然可以啊!只是有些人还是会坚持着清修而已,但是你不一样啊,你可是祖师叔的人。”
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心中的话语讲了出来,但是听到滦阳,我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收回来。
“我不是谁的人。”
许是因为我的声音太过冷硬,凤鸣委屈的嘟着嘴巴,却没有反驳。而是任劳任怨的开始整理起房间来。
他的整理方式,和我完全不一样。
一张符纸下去,地上的东西直接开始燃烧,最后直接消失不见,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我看得有些惊叹,难道他们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整理房间的吗?
到了后来我才知道,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随便能够整理好的,只能依靠符纸才能够消除。
凤鸣也将我刚才的反常解释了一遍。
我竟然在不知道的时候,被人在身上种下了一张纸。
对,没错,就是一张纸。
它不仅在吸收着我身上的生命力,还能够让我的体质开始发生变化。而蒹葭就是用自己的办法让它显露出来,但是却彻底的将我的体质转变过来。
也就是说我现在对于一些东西来说,简直就是行走的美味。也能够发现一些常人不能看见的东西。
我呼出一口气,更加忐忑的看着周围,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。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有人在窥视着。
大概在房子外面的不远处,正有大量的东西等着将我分而食之吧。
本就是纯阳的体质,现在变得越发的纯粹起来。如果能够成功得到的话,伪装成人就没有任何的顾忌吧!
如果滦阳在身边的话,我就不会感觉到害怕。只是现在便感觉全世界都只剩下自己一样。
凤鸣从山中带回了一样东西,是一个巴掌大的罗盘,据说是经过特殊的改造。能够更加容易的感应到滦阳的身躯所在。
这样一来,寻找的速度就能够加快一些。
可是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,滦阳都没有出现过。倒是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巨大的改变,像是身体里面有巨大的火焰,之前隐藏的很深。现在就要随时随地的爆发出来一样。
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,梦见自己处于火山口的位置,许多东西将我包围在中心。眼中都是贪婪的神色,但是却因为我身边的火焰没有过来的。
但是那虎视眈眈的眼神让我知道,只要我有所松懈的话,便会立即被这些东西争抢吃掉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东西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,而我眼前就只剩下一条路。那就是跳进火山里面,炎热的岩浆打在我的脚边,即便只是一点都能够将我燃烧殆尽一样。
好热!
所有的火焰将我包围在一起。它们一定会将我烧成灰烬。
啊!
我猛地坐起身来,鼻尖竟然是烧焦的位置,打开灯一看。就被眼前的世界震惊到。
原本盖在我是身上的被子下半截竟然已经被烧的破碎不堪,但是却没有看见任何的火焰来。
我大声的尖叫声,泪水不断的流着。
我再一次深刻的意思到。这些火早晚会将我化为灰烬。
凤鸣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尖叫声,撞门之后闯了进来,看见我床上的东西,也是瞪大了眼睛。
“天啊!没有想到被激活的纯阳之体竟然这么厉害!还得祖师叔才能有办法啊!”
我呆愣的看着凤鸣,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。
“你说我在那些东西的眼中是美味,那我在滦阳的心中也是这样吗?”
凤鸣一愣,年少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完美的掩饰自己,就连直视我的眼睛都做不到,左顾而言他。
见他这个样子。我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,原来我也算是滦阳的其中一味药材啊!
心中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喜悦。
凤鸣像是不忍心,安慰道:“白姐。你不会有事的,我先给你化一张符纸吧!祖师叔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语,而是直接将自己关在了被窝里面,即便是灰烬,我也没有任何要动弹的意思。
凤鸣叹息一声,不久一张符纸就塞进了我的被窝里面。
“这符纸极阴,一晚上应该还是够的。”
那张符纸被我捏在手中,瞬间身上的炙热感就消散了很多,像是行走在沙漠之中,突然握住了一块冰块一样。
我贪念着上面冰冷的感觉。
这一夜却是睡的最好的。
第二日,依旧没有看见滦阳的身影,就只看见凤鸣一本正经的对着滦阳的牌匾祭祀着,脸上的庄严慎重,让我不由严肃起来。
谁知这庄严的时刻,竟然被敲门声给打破。
我走过去一开门,白女士就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。
看见她,我就想到她那高傲的态度,便有些不高兴。
“怎么?不请我进去做一做?”
我下意识的回答不想,却被白女士下一句话硬生生的停在嘴边。
“不想知道滦阳去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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