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昨晚那可怕神秘的一幕说与裴夕,没有将今早腕上奇异的镯子和吻痕一事告诉他。
说完后,苏樱松了一口气。
她终于知道那个‘关于国王长了驴耳朵’的童话多么真实。
裴夕面色凝重,盯着苏樱。
终于,他露出一个同情可悲的表情:“我知道了,你不是小贼,也不是女侠。你.......是个小疯子,满脑子胡思乱想些什么。”
他光说还不行,竟然还用那手指头还敲了敲苏樱的脑门。
苏樱一把推开他:“枉我这样信任你,你竟不信我。”
她气的煞白,话也不说一句扭头便走。
这次!没有错!裴夕!你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甩开走人。
他显然被苏樱打击的一时回不过神来。
看着苏樱薄弱的小身板越走越远,裴夕还是动摇了。
“喂!姓苏的小丫头!”
一个跟头翻下山来,裴夕回头一看,佳人已经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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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真的有下雪了!
昨夜她到过梅花苑!
昨夜她的手上多了枚奇异的镯子!
昨夜她的身上多了几处怪异的痕迹,象是......吻痕!
昨夜已经被一刀刺死的丫头圆荷死而复生!
而府里除了裴夕,没有一个人肯对她讲真话,要么不说,要么就不知!
苏樱几步跑回自己的房间。
晚了一步。屋里座椅床榻收拾的纤尘不染。连梳妆台上的胭脂箆梳都摆放的整整齐齐,连一根落发也不曾有。
她怔怔走出门。
今日是个好天气,阳光温暖的穿过薄雾,普撒在裴府院落。
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联营。
这个裴府,神秘的冥士,死而复生的丫头,他们到底想要对司行云做什么?
没有人能帮你,苏樱,你自己能找出证据吗?即使找到证据,你又能怎样帮到司行云。
她回屋刷刷几笔写了封信回给流云谷的乌红颜,大概就是告诉她:‘她们在裴府一切都好,再顺便问问她师傅,这两天她们不在的日子,在流云谷可好。’
若流云谷没有异常,说明司行云暂时还是安全的!她将信用封纸封好,也没有唤圆荷,直接出门找了个看来老实可靠的小厮,打发了他几钱银子,那小厮就笑眯眯的替她送信去了。
她现在能做到,就是如此了。
她手里包了几样流云谷带来的小特产,打算大摇大摆的出门去探探那个所谓的:练武场。
她就不信,一晚的功夫,所有的一切能蒸发了去!
小桱曲折,几片活水引进园子,残荷碧落,几只寒鸭在水里悠游。
尽头是几进曲折的回廊,苏樱在这迷了路。
一个高瘦的小厮穿着蓝色的夹袄,大冷天冻的缩头缩脑,在亭子里躲懒。
苏樱大大方方的走过去。行了一记礼:“敢问这位小哥,练武场怎么走?小女正要把这几样特产送去给那里的李侍卫!”
管他什么赵钱孙李,张王郑武!她随口胡扯一句。
苏樱面上一派大气凌然,心里已经抖成了小米粥:老天保佑:这懒散的家伙什么也不懂!
那人伸个懒腰:“爷怎么没听说过,裴府里还有姓李的侍卫!”
那人抬起头,一张俊脸笑得眉眼不分,那不是裴二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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