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——
对手嘴里鲜血只涌，看着姜玄一脸冷笑的问道，脸上露出最后的倔强之色。
“为国卖命？还是为宗门卖命？能有什么好处？资源要考功劳兑换，还要受到同门打压，想要长生都不能！”
“妖神教能给他们不能给的，能让我们长生，他们能给我什么？咕咕咳咳——”
他的情绪很激动，神色癫狂，然而姜玄却是露出鄙夷之色看着他。
“就因为这？”
“难道妖神教的资源是无偿发放给你们的？还不是要你们去做任务才有奖励？妖神教就没有竞争？没有压迫？”
姜玄冷笑：“你太搞笑了！这种组织是不存在的，我活了两千多年见过的大宗门大势力如过江之卿一般多，没有哪个宗门势力之中会养一个闲人！”
妖神教恶徒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，眼神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之色看着姜玄。
他听到了什么？活了两千年？
他有些难以置信，如同笼罩着巨大的疑惑，却听姜玄继续开口。
“长生？谁说武者不能长生，那是因为你们太弱，金刚之境生命之力充沛，精元雄厚，寿命最少千年，难道不是长生？”
“第九境真正的不灭境，神魂不消，肉身不灭，难道不是长生不死？再往上步入圣人境界与天地同寿，进入涅槃可避天道劫难，难道不是永生不灭？”
“可笑井底之蛙而已！”
姜玄冷笑道。
然而听到一个个境界从姜玄嘴里蹦出，妖神教恶徒眼里除了震惊也只有震惊，他的心绪起伏激动不已：“原来...七境之上还有这么多境界...可惜...”
可惜他看不到了，体内传来咔嚓的碎裂声，终于还是没能挡住姜玄的力量，护住心脉的最后的罡气也被磨灭，就在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刹那，那看见姜玄的面孔逐渐扭曲，最后便成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这张面孔好熟悉，像谁来着？”
他发出最后的疑问，直到某一刻之后的魂光一线，闪出了某一刻他照镜子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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