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。”白倾何大跨步向后退,“你说什么我都信,打心眼儿里面的信,发自心灵深处的,相信你的所有言论。”
他手脚快速的比划着,只是突然之间停顿,某子深沉而又凝重,静静地注视着坐在鹅卵石地面的女子。
“钟三年……你父亲对你发火了吗?”
“啊?”钟三年歪头,眨了眨眼,倒是有份莫名。
莫非这位大哥居然还在问,自己被欺负之后的心得体会不成?
有钱的富二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,你爸爸是我父亲的上司又怎么样?难道我会低头吗?
嗯,是的,我会低头,狠狠的低头。
“还行吧 ,我都已经习惯了,勉强还过得去。”
白倾何若有所思的强硬点头,微微的张开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钟三年手扶着地面站立而起,拍了拍站在手上的灰尘,“我父亲与我之间的事没有太多的矛盾,无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,来看待这般的问题,也不需要你多加操心的。”
白倾何目光远远的下移,只见着雪白的膝盖之上,刻的青紫,上方一个一个鹅卵石的印记还烙印在其间,膝盖旁边肿了老大的块包。
钟三年好像感觉不到这份疼痛般,面容轻松的与他聊天,“说来看时间,大家都该回去了吧,难道你是学植物学的?”
白倾何摇了摇头,眸子直勾勾的往这边瞧望着。
钟三年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瞄了一眼,嘀咕道:“哇!卡得这么严重?家里还有没有药酒了?”
“钟三年、我、我车后备箱里面放着跌打损伤的药。”白倾何一句话吞吞吐吐地分成了好几块儿,手脚不自在的东挪西挪。
钟三年抬眸挑了挑眉,“你有这么好心?”
白倾何喝道:“怎么了?我就应该一直黑心?”
“……有没有意识到。”
“闭嘴。”
落日的余晖悄悄的散布在天际之边,瞑昏即将踩着黑暗的脚步缓速而来。
钟三年捏着棉签轻轻的摩擦。
“嘶啊,嘶!”
“……”钟三年转过头去,严肃而认真的观察,最后郑重其事的问道,“白倾何,敢问你是嘴巴漏风吗?”
白倾何伸出手来推了下肩膀,“你这个人怎么没心没肺吗?我不就是替你疼的吗?”
钟三年挑眉,继续低下头去轻轻的抹药,膝盖上被撞的老大块,鼓得近乎有半个拳头,青紫的吓人,黑乎乎的。
“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?”白倾何此时说话的语气弱了半分。
钟三年自然答道:“这么丁点儿的伤有什么值得去医院的,放心好了,我身体素质好的很,明天消肿,三四天基本都没印子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倾何咬了咬嘴唇,“瞎逞强做什么?”
钟三年道:“放心了,我真的没有逞强,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有经验体会了,不算多大的伤。”
“经验体会?”白倾何一惊,瞳孔左右来回转移,“说来也是你这么讨人厌的嘴巴肯定经常挨打。”
钟三年愣住,片刻点了点头。
白倾何悄悄的向钟三年靠去,犹豫道:“你这么多年的经验是被谁打出来的呀?发小,恶霸?还是街边的小混混?”
钟三年侧目含笑:“白倾何,什么年代了,前面还有小混混,瞎想什么呢?这么大人了,别随便打听别人的私事。”
白倾何撇了撇嘴,并未继续接下话茬,双手抱在膝盖,窝在后备箱侧边。
钟三年擦过,将旁的医药箱整理好,“喂,白倾何,没想到你后备还挺齐全,跌打损伤具有,怎么?准备挨揍用?”
白倾何嘟着嘴嘟囔道:“你长得勉强,嘴巴真坏,我是有高远的见识,预见了你发神经特意准备看你好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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